为什么2023了我还在写gmzr算了别管我了

一篇鬼灭乙女向的★爽文★。注意避雷。

炼狱杏寿郎→神祗兰←猗窝座

时透无一郎→乔南雁←童磨

以上是修罗场的配置。

写来爽的,和兰哥 @棱山陵水 一起写的,是一人接一个段落的方式。看看有没有小朋友能分得出我们俩分别写的段落,猜对没有奖。(闭嘴吧你)

全文6k字。落泪。

◇◇◇

  “喂,我说,这个阵仗会不会太大,虽然地方也很大。”兰搓搓手挽着乔南雁的手臂,抬头看了看走在前面的炎柱和霞柱觉得这场稳了。

  “嗯......总感觉最后方圆百里都会变得没人敢靠近呢。”乔南雁脑里出现了那一头仿佛被泼了一些血的金发,再抬头看看前面霞柱飘逸的长发。她紧了紧挽着兰的手臂。“......真的不拦着一下吗,感觉最后的场景会变得很恐怖。”

    “上弦二三都来了?!”兰盯着从底下破壁而出的猗窝座扯扯嘴角拔刀做出防御的姿势被杏寿郎拉到了身后。无一郎偏头冷漠的看看童磨,童磨则以笑颜应上“哎呀?用这种表情对着别人是很不礼貌的哦。”“你又不是人。”“真是一口一句刺啊。猗窝座阁下,要不要先把那边的人抢过来?”童磨看向猗窝座指了指分别在后面的乔南雁和神祇兰。“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猗窝座直接冲到了炼狱的身后,被他一刀挑了回去“我说了,只要我在,就不会有人受伤,所以更别说在我面前带走人!”

    “杏寿郎还是和以前一样呢。我觉得不是阻止不阻止的问题,我觉得得要帮忙。”兰抚抚额头,乔南雁“哎?打不过的吗?不会吧?”

  “如果是指柱的话,我觉得有可能噢。”童磨眯起眼睛,扇了下扇子,冷冽的风直朝无一郎袭来,接着又召唤出冰童,准备把乔南雁拉到他身边。

  “怎么开始就这么激烈啊?!好吧好吧,兰我们来商量一下怎么帮忙......”乔南雁拉起兰跑得稍微远了些,试图让童磨对无一郎的攻击意图弱一些。但时透无一郎和炼狱杏寿郎下一秒就冲到她们身前来,举刀摆好战斗姿势。

  ......行吧,转移战术失败了。乔南雁看着扑过来的冰童,无奈的决定还是抓紧时间思考。

   “小心!银之呼吸,三之式,掠影划银!”兰用极其迅速的剑法横砍了冰童,皱眉握紧刀柄。快想啊,快想啊,你是神祇家主唯一的继承人,快想啊!兰紧紧闭上眸子,脑内在疯狂预算。“啊嘞?是不是太过了...等!”猗窝座从两人中间划过,乔南雁和兰被招式的气分别吹到了墙上。乔南雁和兰磕墙因痛轻呼一声。

    “麻烦了!”时透无一郎意识到了什么撇身正要冲上去的时候被雕像挡住了去路“那,就归我了。”童磨三两下就跃近了乔南雁,笑眯着眼像是得到了什么宝物似的“你休想!”......“虽然很想跟你全力作战,但是现在没有时间呢。”猗窝座借着距离的优势先行抓到了兰的衣服,杏寿郎抓紧刀柄使上呼吸式迅速拉进距离砍下他的手。“少女!没事吧?大意了!”

  兰轻轻咳了一下,仿佛晕了过去一动不动。

  乔南雁的腰被童磨抱住,童磨略一使劲,乔南雁直接扑到了他怀里。时透无一郎的刀从童磨身侧划过,带起一阵风,随即接上霞之呼吸•肆,从侧面捅穿童磨的腹部,试图趁这一瞬间将乔南雁抢过来。童磨眯起眼睛,迅速退后,一朵巨大的莲花在时透无一郎的眼前升起。乔南雁看见了似是昏过去的兰,挣扎着想挣脱童磨跑过去,童磨的手臂却越收越紧,“想到哪里去呀?”

  杏寿郎抓住这一瞬间,将兰从猗窝座手里抢过来,抱着兰轻跃几步落于地面,永远都是笑容的脸上第一次显示出愤怒的情绪。杏寿郎将兰放置于他背后的地板上,用自己的身躯挡住少女,随时做好下一波应战准备。猗窝座一言不发,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目光瞄准某一处空隙,冲了过去——目标是,兰。

“不能倒下,至少在现在这样有意识的时候,即使头晕目眩...”沉着个头靠着自己异于常人的力气抓住了冲来的猗窝座的手,甩下借着力蹦起就朝着童磨那边腾空而去“雁雁姐是个普通人,抓了对你没用多大用处的吧?”“不不不,那可不一定啊神祇小姐,毕竟你也是在被争的那个人啊。”

  “啊?——”兰虽然带着疑问很想时间暂停给自己思考一会,但这种时候也只能挥刀了。“哎??”一下就被拉下去了呢。兰那么想着已经被时透无一郎踩了下去“碍手碍脚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帮那边的炼狱先生吧。”他冷冷看一眼兰“不过还是谢啦。”童磨看着周围缭绕的雾,打开扇把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呀,别以为这样就找不到你攻击的位置了哦。”

  兰还在下坠,直到落到一双有力的手臂里,杏寿郎咬着刀柄接住了她。兰迅速下地反应出招的时候猗窝座早已到她背后,挂着笑再次把她抓在手里“哎呀哎呀,真是不小心呢杏寿郎,又到我手里了呢。”

  炼狱杏寿郎迅速拔刀,使出炎之呼吸•伍,绕开兰,试图将猗窝座的手臂再次砍下。猗窝座不攻反躲,手轻轻一提把兰的身子往上拉,无视兰许些的挣扎,将她刀的刀柄握住。“杏寿郎,你还是不够强呢。那,兰就归我了。”之后猗窝座再次退远,轻巧的避开杏寿郎刺过来的刀刃,顺便用另一只手搂住兰的腰,让女孩儿离他更近一些。

  时透无一郎趁着雾的掩盖打算直攻童磨的脖颈,听见童磨戏谑一般说出的语句,瞬间改变进攻方向。四面八方的冷风朝时透无一郎袭来,无一郎闭上双眼,使出招式,试图靠使用招式刮出的风来驱散冷风。下一秒无一郎冲到童磨面前,绿眸里倒映着的是乔南雁的身影,随即高举起刀干净利落的斩下抱着乔南雁的手臂,在乔南雁下落的一瞬间向下跃去,将她接在自己怀里。乔南雁有点被吓懵了,粗略看了看无一郎没有受什么伤,检查完毕确定没有什么伤痕后,便将目光投向另一边战场——“兰兰没事吧?!”

  无一郎见状,打算抱着乔南雁往猗窝座的方向跃去,却不料又被闪现到他身前的身影挡住。童磨眯起眼睛咧嘴笑着,尖利的牙齿尤其显眼:“你要到哪里去?你的对手是我喔,可真不尊重人呢。”刚说完,一股热风从童磨身后袭来。童磨闪避了一下,无一郎抓住空隙,没有浪费时间来感谢杏寿郎,瞬间向猗窝座那边奔去,目标直指猗窝座怀里的兰。

    童磨眯眯眸升起一尊像挡开了时透“猗窝座阁下,回去可记得好好谢谢我。”猗窝座拎着兰的领子扣住她的手让她无法使出呼吸式。“还是那么让人不爽啊,但是谢了。”杏寿郎抓准空隙绕到了猗窝座的背后,不过猗窝座已经得手了所以只要抓牢手上的人就好了。兰试图挣脱开来,看了看旁边竖起来的冰雕“杏寿郎!不用管我!先保护好乔南雁的安全!”

  “炼狱先生,没有教好兰剑法是失职的。”时透抱着乔南雁冲了出来,猗窝座打算跃起躲开的时候被兰用力拉了下来,配合的刚刚好。只见兰脱开了猗窝座的手,刚使上一之式银月就被童磨的招式挥到了墙上。脚,脚被冻住了!

  时透无一郎刚好是在空中的躲过了一招,乔南雁担心的向兰那边望过去“那边会没事的,小心点别再被抓过去了。”察觉到了乔南雁担心的神色,无一郎无意识的抛下了一句话让她放下了些。当然最麻烦的是围着他不断冲来的冰童和冰莲花,果然怀里抱着一个人使用招式的速度会变慢啊。无一郎搂紧了怀里的人,怒向童磨。

  另一边的兰回想着能让自己发怒的事情,使用了五之式将自己脱开了冰冻和炼狱站在了一排。但是一发怒,就无法停下来了啊。“猗窝座,听着!我会为了哥哥打败你的!”

  猗窝座听到这句话,脸上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但动作没有停缓半分。“哦?那个叫通的男子吗?他的实力还是不错的,原来是你的哥哥。”听到这句像是赞赏一般的话语,兰捏着刀柄的手越发收紧,隐约可见手背上突出来的青筋。炼狱杏寿郎反应却比愤怒的兰稍微快一些,揽着她的腰就往一边跃去,猗窝座不偏不倚的站在刚刚兰所在的位置,盯着兰笑了笑。“没关系,之后我会牢牢的抓住你的。”

  听到无一郎的叮嘱,乔南雁总算是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看着眼前朦胧的冰雾和几乎与冰雾融为一体的时隐时现的冰童,乔南雁也感受到了和时透无一郎一样大的压力,奈何并不是鬼杀队的她并没有应对的招术,只能是把时透无一郎抱得更紧一些,最大程度的缩在无一郎的怀里,躲避童磨的攻击。童磨笑得更甚,扇子扇动得更快,同时身形也悄然往时透无一郎那边移去。

  “哥哥,还是没有醒。”兰的眼角出了一点眼泪,不过她并没有管它。猗窝座没有想到兰并没有直接去攻击他而是冲向一旁的冰雾里,冰雾被还留有余热的剑划散开来,兰迅速四之式刺向童磨的头颅。时透懂了意图抱着乔南雁跃开一段距离。乔南雁盯着她有点红起来的眼角发了会愣,将时透抱得更紧了。并没有刺到童磨的兰反向打了个滚落在地上,反身划开一之式拉开和猗窝座的距离。

  直觉告诉她肯定打不过猗窝座的,但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不要给炼狱先生拖后腿了。”时透轻轻说上,把冰童尽数划开。抬着臂用日轮刀挡在前面,童磨给自己挥了挥扇,笑着皱起眉头。杏寿郎见猗窝座的背对着自己,便使出一之式但轻松的被他绕开了。正当刀刃要接触到兰的时候他及时改变了方向。“让你被抓到了可真是愧疚啊!不过接下来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兰听到杏寿郎说的话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在猗窝座迅速的下一波攻击中下意识的闪开——她的眼泪突然又浸出来了些。炼狱先生,是真的很好。又想到刚刚时透无一郎对她说的话,她暗暗咬牙,忍住自己伤势带来的疼痛,下决心要全力与杏寿郎配合好,银色的日轮刀闪出了更加耀眼的光。

  饶是沉稳的童磨,战斗了这么久也变得有些焦躁。他看准一个不会伤害到乔南雁的时机,迅速挥扇制造冰童来与他一起使出血鬼术。时透无一郎的脸被寒气划出一道口,乔南雁试图为他止血,但这个时候她完全动不了。她思考着该怎么才能让无一郎更加安全,不住的观察周围的地势,思考着战术。她的动作被童磨尽数收进眼底,童磨用扇掩着脸,他在想,如果不是现在有些难以接近她,他真想对她说——你是逃不掉的,你是属于我的。时透无一郎的刀光突然在童磨面前出现,在童磨的脸划下长长的一道痕迹,童磨毫不在意,迅速再生,目标依旧是乔南雁,扇子指向时透无一郎的方向。时透无一郎反应迅速,用最快的速度往后跃,再次拉开了和童磨的距离,紧紧护住怀里的乔南雁。

  可惜,这次的攻击是假的,时透无一郎进了套里。时透无一郎被冰童团团围住,就算将乔南雁抱的再紧也无法在强攻之中保护好她。乔南雁受了点伤,时透无一郎见势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乔南雁会继续受伤,自己现在也行动不方便——要么只能放开她。他深吸一口气,催促自己冷静下来放开她迅速对付完冰童然后再把她抱回来。终于当视线中没有冰童的时候,乔南雁已经在童磨的怀抱里了。或许是因为移动的过于频繁,她的面颊有些红润了起来,亦或许是——被说了什么话。时透咬咬牙,从然再如何冷静的时透也无法控制现在面上的表情。“真有趣真有趣。”童磨开扇给自己连带着乔南雁扇了扇风“猗窝座阁下,你那边得手了,我们就走了,可要快点哦。”

  “看来必不可免的要打一场了呢。”猗窝座话刚落便使出破坏杀,不过攻击的落脚点不知道在哪里让兰乱了些阵脚和杏寿郎分隔开来。她还没想着要动直觉先带动她的身体划开一轮银月,猗窝座顺着兰划开的弧线跃到兰的身后,要伸手拎起兰的时候被迅速横踢了回去。“抱歉啊,你好像没得逞呢。”兰挑眉把抬起的腿放下,四之式刺出把猗窝座定在原地。“兰,你尽量了,很棒了!”杏寿郎随即调整好状态上前要将他头砍下来的时候兰失手松开了刀,“抓着刀在身体里不动,但是女孩的力气还是太轻了。”猗窝座说着拔出来刺在腹部的日轮刀,看着没有迅速恢复的伤口皱眉。“炼狱先生,请你对付他,我有体术,我能保护好自己。”杏寿郎不放心的看了看兰,最后决定还是将她护在身后“会先把你的刀抢回来的。”

  “这么轻易的承诺别人,确定能做得到吗?”猗窝座的嘴角上扬,丝毫不掩饰话中的嘲讽意味,日轮刀在他手中纹丝不动,没有一点让别人夺去的机会。“没关系,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粗鲁之辈。兰,想要回日轮刀吗?你可以用你自己来交换这把刀。”兰听到这句话,强行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来阻止下意识愤怒的攻击,紧咬着嘴唇,牙齿快把下唇咬破,“你在说什么梦话......我可是为了哥哥来复仇的!如果连我自己都没有了,哪里做得到!”“鬼不需要睡眠,所以我这不是梦话,是真心实意的噢。”猗窝座神色依旧泰然自若,丝毫不见不快或是焦躁,同时停下了一直以来不间断的攻击,就这么与兰和炼狱杏寿郎对峙着。杏寿郎沉默不语,火红的眸子却是一直死死的盯着猗窝座手中的日轮刀。“童磨,你急的话可以先回去,我一会就来。”猗窝座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童磨戏谑似的声音,皱了皱眉头隔空喊话回去。

  乔南雁不是没有试图在童磨怀里挣扎,却被比她力气大得多的男人的手臂按住,无法动弹。“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执着的战斗吗——都是因为你喔?我的教祖夫人?”,抱住乔南雁时,童磨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乔南雁的脸是真的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毕竟从前被保护得好好的她,从未听见过这么直白的话语。再之后,她感受到了扇子扇起的冷风,看到了远处时透无一郎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愤怒表情,想大声喊“无一郎加油你一定可以胜利的!”嘴却在刚张口时就被童磨的手捂住,童磨手上的淡淡香味甚至传到了乔南雁的鼻子里。不行,该怎么办......乔南雁皱起眉头,注视着时透无一郎,试图用眼神来鼓励无一郎。转眼间,时透无一郎薄荷色的发梢便在童磨面前扫过,紧接而至的是更加凌冽的刀光——童磨没有闪避,毫不在意血肉被划开,只是稍微将怀里的乔南雁护得紧了些,然后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来重生。时透无一郎稍微明白过来一些——自己太过于激动,会把乔南雁误伤到的。他烦躁的抓抓长发,憎恨的盯着童磨的身影。“啊,我也不是特别着急,我的宝物已经到手了♪只不过呢,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走得越快越好喔。”童磨继续隔空喊话,脸上依旧洋溢着笑容。

  拜托杏寿郎先生的事太多了,接下来要是再这样肯定又要受伤。兰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气愤,咬牙单手拦住已经跨出一步的杏寿郎,澈色的蓝眸中是没有过的暗沉,抬头说出话的音色都低了几分“我的刀,我自己拿。”杏寿郎也惊了一番“但是兰,我们不能损失队员,刀可以再锻,没有人怎么再报仇!”“那是父亲的玉,我是不会换刀的。杏寿郎是个许下诺言就会拼尽全力去实现的人呢,不过我不想再麻烦您了。”不想给您添乱了。对啊,一直以来明明被照顾的都是她才对,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没有发现。“能保证我不伤害炼狱先生吗?”“当然,如果是你要附加的交换要求的话,那么乐意至极。”“好。”杏寿郎听言正要冲上去的时候被兰一拳打在了脑后,把尘霜给她的香包放在了他的面颊上。“放心 这上面有姐姐的血鬼术。走吧。”照着现在那么打,双方很僵持,人的体力是有极限的,可是鬼不是。所以从那方面来讲对自己和杏寿郎都是不利的。想要报仇,那就一定要冷静,找到鬼的弱点,如果近距离接触一段时间的话,说不定就能找到了,再靠着自己的剑技指不定能一个人给哥哥报仇之类的。兰那么想着站到了猗窝座的面前,伸出了手。

  “刀,给我。”

  “看起来猗窝座阁下那边意外的和平呢,你看,兰没事哦,安安全全的。”童磨几次观察到乔南雁的目光聚焦在另一边的战场上,便特意将身体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乔南雁可以看见正在和猗窝座对着面站着的兰。“那走喽,猗窝座阁下。哦对了,还有你...”时透无一郎挥刀趁着他不注意划伤他的背,滴血的伤口迅速愈合,冰雕将无一郎和童磨隔离开来“你很有趣,不过下次再见的时候希望你还能活着。”当时透无一郎斩开冰雕的时候童磨已经带着乔南雁迅速离开了,另一边也只剩下了炼狱。“可恶!”无一郎篡拳把自己的伤口稍微处理的一下,拿起杏寿郎面颊上香包的那一刻他便睁开了眼睛。时透简单的向杏寿郎阐述了一下情况后,看向这个空空如也的房间,作为柱的两人头一次感到挫败。

  如果可以,他们希望再来一次。但是时间是不可倒退的,就算倒退了也会产生结局式的蝴蝶效应。

  “好,让我燃起斗志了!我们去把人抢回来吧!”杏寿郎拍拍时透垂丧着的肩。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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